Sunday, 26 December 2010

在夜晚沾上了醉意


忘了是多久以前

親戚與我一起去了 kepong 的德國啤酒哪裡

喝了一些德國啤酒

Hoegaarden 與 Paulaner




突然覺得

開始對於喝酒

我越來越沒有感觸

也或許

沒有感觸也是一種感觸

在醉意旁邊,多了一份清醒



抽刀斷水水更流,舉杯消愁愁更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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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記下,我甚至不能曉得,它們已經經過我了。 ~syn《念頭》